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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相反，戚阳成变得局促不安起来。

    “戚越的伤，如何了？”戚阳成问得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暂时死不了。”千灵拿起桌上的笔，在桌上轻轻的点击。

    “戚音……我……我也一直想和你谈一谈，既然你都来了，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戚阳成将电脑搬开，在戚音对面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我也是来找你说亮话的。你就把你想说的，跟我坦白说吧。”

    戚阳成非常不喜欢戚音这种咄咄逼人的感觉，他闭了闭眼睛仿佛在忍耐什么，然后问道：“要喝水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喝了。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戚音你变了。”戚阳成说得痛心疾首。

    千灵冷笑：“对，我每自杀一次，就会变一次。这次，戚越差点死去。也相当于我又死了一次。短时间内死了两次，你觉得我的变化会小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的原因。是你背后的组织，让你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。我迟早会把他们都揪出来，让你脱离他们的掌控。”戚阳成说得轻描淡写，手却在桌上，按出了印子。

    “是穆立轩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针对那个神秘组织采取了行动。他们如此对待你，还杀了穆立轩，我不可能放过他们。”

    千灵认为自己听到了一件特好玩的事。“你认为是组织杀了穆立轩？”

    “你一直都很怕我，可是你今天主动来找我了。”戚阳成总是试图找回主动权。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说了今天要打开天窗说亮话，我们就先把事情谈清楚。暂时先撇开私人恩怨，我问你，你和穆立轩，究竟是什么关系。”千灵一步也不肯相让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的关系，你们不是已经调查出来了吗？还需要我来告知？”

    “他表面上是你的私人管家，但是他根本不是人类。更何况，他还伤了戚越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死就死了，我并没有很悲伤。在我看来，没有谁比戚越更重要。”戚阳成无所谓的扬了扬眉，拿过旁边装了冰块的杯子，喝了点里面的可乐。

    他居然有种在和戚音平等谈判的感觉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？他和戚音怎么可能平等？

    以前戚音找他谈判过多次，但是他们从来都是不平等的。戚音在他面前，永远都是卑微的，任他奴役的。

    “穆立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想来你也知道，他是被孤家杀死的。孤老爷子说，他不是普通的妖魔。”

    戚阳成摇着杯子：“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我收服了他，愿意给他提供人类世界他所需要的一切，所以他就为我办事。哦~原来他是被孤家杀死的。”

    千灵当然没想过自己能从戚阳成口中撬出来点什么，她来到戚阳成身边，是为了寻找恶魔的行踪，是为了调查戚阳成的罪行，是为了寻找观心契的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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