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拓跋蝶也急了:“老板,你这儿怎么没酸菜馅的包子了,之前偷的时候都有啊?” 见女孩儿这般质问,卖包子的老板仿佛受到污蔑一般,大怒吼道:“瞎说,酸菜馅的不就在这儿吗!” 说着,老板指向背后的几笼包子,更加奇怪灵异的事件却发生了:最上面的两笼包子居然飘了起来! 三人就这样惊奇万分看着包子笼飘起来,然后见到一白色的身影从桌子下钻出来,端着两屉包子跑向远方。老板终于反应过来,大喊:“光天化日之下偷包子啦,抓贼啊!” 说着,南宫佩岚与拓跋蝶三下两下追过去:“老板,我们来帮您捉贼!” 偷包子的白衣少年似乎很能跑,即便端着包子笼也与二人保持着恒定不变的距离。 追至无人处后,拓跋蝶也不怕伤到无辜之人了,摸出腰间的弹丸就朝前面的白衣小贼掷去。少年中弹后应声倒地,手上的包子也被打掉滚在地上沾了灰土。 拓跋蝶二话不说,追上前去,拿黑布套住少年的头就开打:“小子,活腻了敢偷我的包子,我让你吃我的酸菜包子!看拳!” 南宫佩岚见到小贼腰间朱皮双肚酒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她急忙拉开拓跋蝶,欲探究一番这人到底是不是劳纷雁。 刚把张牙舞爪的拓跋蝶拉开,少年却翻身急了眼,究竟是哪个母夜叉这般野蛮,套上脑袋就打,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 劳纷雁没看清楚状况,双手变掌蓄力推过来,对方却没有还手,这样,失去平衡的劳纷雁顺势扑倒在一女孩儿身上。劳纷雁看清楚状况后竭力收回力气,奈何惯性太大,二人的鼻尖还是碰在了一起。少年少女四目相对,再加上赶来的江朋与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拓跋蝶,场面一度万分尴尬。 劳纷雁双手撑地,南宫佩岚就被锁在劳纷雁双臂之间,二人的脸颊不知孰更红艳。 劳纷雁颤颤发问:“岚儿……你……吃酸菜包子吗?” 南宫佩岚赶紧抓住话头回复:“好啊,吃吧” 少年少女赶紧起身整理好衣衫,一起捡包子,都不敢再提那尴尬的瞬间。但江朋与拓跋蝶却牢记了这纪念性的瞬间,以后是要翻出这段来讲笑话的。因为劳纷雁与南宫佩岚太像夫妻,即便二人极力申明他们是金兰兄妹的关系,江朋和拓跋蝶虽然嘴上应承了,但心里还是不信。 南宫佩岚向拓跋蝶提出邀请,欲让四人一起行走江湖,拓跋蝶看看寒酸的三人:三人的身家加起来凑不够一两银子,唯一值钱的就是松鹤流纹扇、“惊雨蛰谷”大刀,虽然南宫佩岚腰间佩戴的紫箫暗器很是精妙,但说不准过几天就被当掉了,生活还是惨淡万分的。她还要去各地学医问药,花销极大。与三人着实不是一路人。 江朋看得出拓跋蝶心中的想法,也不勉强。是夜,月黑风高,他特意等到劳纷雁与南宫佩岚睡熟后,约这位偶然相逢的老朋友于汉水支流一无名江边见面。 “气蒸云梦泽,波撼岳阳城。江公子这一出关可是名动武林啊!”拓跋蝶背靠古树,双手抱臂,似在挖苦这位多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朋友。 江朋也不甘示弱,面对平静无波的无名江面接下拓跋蝶的话:“欲渡无舟楫,端居耻圣明。鄙人重出江湖势必是又摆好了一盘棋的。”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与江朋不见也有三年之久,他自命不凡的性格还是这般无可救药。世道如棋盘,英杰做棋子,他为弈棋者。当真口气太大!想到这里,拓跋蝶心里与嘴角同时挤出一阵冷笑。 “那在你这一局,劳纷雁和南宫佩岚是什么地位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