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拓跋红披着一黑斗篷,她脱帽的瞬间,南宫佩岚见她的眼角有泪。 “你怎么了?” “我可能有蝶儿的消息了。”说着,将手中的皱信递给南宫佩岚,“这是今日我探查牢房时,一素衣男子给我的。他要我一定把此信交到你手里。” 南宫佩岚拆信看信的功夫,拓跋红也把自己拿到信的来龙去脉说清了:“今日,我探查牢房,行至最深处,一男子忽然扑过来,大喊着蝶儿的名字,索性铁牢将他阻挡才没有扑到我身上。因他唤出了蝶儿的名字,我很是好奇,走近他问话。他知道我是蝶儿的姐姐后,这才将此信交予我,求我将信带到你这里。 其实,这么多日没来看你,不是说我讨厌你,只是李存昭不许我们打扰你。” 南宫佩岚无意,言:“我知道。那男子姓谁名谁,被关在哪里?” 拓跋红说出牢房方位却记不清男子的名姓,只道似是姓文。 不用说,见到拓跋蝶能如此激动的,只能是文锦焕了,话说,这文锦焕还算自己的表哥呢。他送来的这封信,是拓跋蝶写的,信中言她被夏棋扣在军中行动不便,请南宫佩岚能想办法救一救她。 拓跋蝶一定是知道劳纷雁与江朋城府太深,不敢轻信;拓跋红与祁英身在皇城做人质,自身难保,这才只能给自己写信求助,想到这里,南宫佩岚倒是心情开朗不少。 拓跋红问:“那人认识蝶儿,他这信中可是有关蝶儿的事?” “……”南宫佩岚还未来得及回答,一位仆人却是推门而入,问到:“您为何还不歇息?” 南宫佩岚一看这监视者又阴魂不散,忙眼疾手快给拓跋红戴好斗篷,将她隐没在夜色中。 “无妨,今夜月色极好,只是不想负了月光而已。” 只见那仆人眉头微皱,闭门而出,南宫佩岚透过浸染月光的窗格,见那人与其余三人交谈一番,随之便离去了,不用说,纵使是深夜,这人也得给李存昭传个信去。 南宫佩岚终于受不了了,这简直已经完全剥夺了自己的自由,这样下去怎么也不是办法。也许,是时候该反击了!只要她想,没有人,能困住她! 南宫佩岚提醒拓跋红快些走了,很快,李存昭便会过来的。 拓跋红离去后,南宫佩岚看着仍握在自己手心的信,不知如何。 烧掉,不行,会有灰烬;藏起来,不行,那些仆人迟早会搜到;扔了,更不安全…… 索性,她将信皮连同信纸揉皱了,一口吞了下去:“劳纷雁,这招还是你教我的!” 不到一刻,李存昭便来了,南宫佩岚看着说自己无眠又与自己偶遇的李存昭,一阵心酸,她心中轻哼一声:“这世间,真是有太过可笑的人。” 第(2/3)页